“是你在地铁上发情喷水,用你的逼勾引大家。”
是她,是她!顾星颉瞬间不能再控制那几欲喷薄的春水,颤抖着宫腔婉转地射出来,被陆颃之一只手掌兜紧,好像害怕真有人闻到那骚甜气味来觊觎他一个人的小骚逼。同时又猛地吻住她的嘴,把那些痛快哀怨的叫春声都吻到两个人舌头上,等它滥滥地消融无形。
陆颃之痛恨,痛恨他们只能乘坐一站地铁。
顾星颉同样痛恨,高潮后的她总是身子软绵绵,她怀疑自己自始至终就是靠那三根插在逼里的手指才得以站稳。“苑庆高中”的到站播报清晰响起,她冷酷地随着人流挤出去,看都不看刚刚还与她忘情热吻的陆颃之,她再柔软的内裤,也因为飞快的脚步而摩擦得阴户嘶嘶发痛,她也不曾慢下来。
她就又变成密密人群里的最普通的女高中生,就算校服下的身体,刚刚经受了跟在后面的普通男高中生对其秘密性爱的洗礼。
颉颃金属外壳
金属外壳
陆颃之觉得这一定是命运对他纵情的戏弄。
他盯着教学组长给他的那封信函,烫金的A大校徽矜贵地印在标题开头,接下来就是祝贺他靠自己的努力奋进拿到了A大的保送资格云云,最后一句才最要命。
A大精英班选拔考试,明天便走,连考三日。
三天,三天,他有些烦乱地把那精美的信函往兜里胡乱一塞,要他三天没法和顾星颉见面,不要说做爱,远得亲一亲摸一摸都是妄想,顾星颉又肯定不愿与他通话视频,这不等于要了他的命,这三天可怎么过。
顾星颉抬起头就看见她的同桌回来,脸色鲜少地差,知道他是被教学组长叫走,她便疑心是保送的事出了什么岔子,心里有点涟漪掀起来,密密晕出水圈。
可还是怪他,怪他无所顾忌地在地铁上让她高潮,如今坐在座位上都不敢多动。她咬住嘴唇,克制着“怎么了”三个字说出来。
这时前座的纪嘉芙就显得格外灵透,她十分关注陆颃之的保送情况,就如她一直注意后座这对她默认许久的地下恋人,“怎么啦,陆颃之,”注意到顾星颉暗暗地舒了一口气,就知道她又帮了好朋友一把,“去A大的事没什么变动吧?”
“嗯,不过最近得去那边参加一个考试,”顾星颉不觉抬起头来,听到他对着她说,“去三天。”
她微微愣住,看向陆颃之,发现他就那样恋恋地盯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对她的眼神就变成这个样子,深回着不知是情是欲,或者两者都有分离不开,却还是令她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