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坏掉呢,宝贝,这是最美丽的新生。
赋予她美丽新生的人贴近了说话时却咬牙切齿,“你知道了吧,知道我当时只能趁你睡着了自慰有多痛苦了吧。”要捏破果肉一样收紧手指,她的腰抬起绷成薄薄一张绸子,怎么,怎么就是痛苦呢。
怎么就是痛苦呢,陆颃之,我被你弄得好快乐。
总算肯放那根精气悍物进洞的陆颃之动得几乎像是复仇,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顶到最里面,让顾星颉觉得自己都快被捣碎,嘴巴却不知危险地叫着,“啊……好,好厉害!老公再深,再深一点……”
在找死。陆颃之说出的话和身下的动作一样杀气腾腾,“操死你,老公操死你好不好?”
好……还是不好?她迟钝地思考,现在只是会天然求欢的小兽,还不知道怎么作答,被晾在客厅外许久的陆袅袅终于难得地发出了大哭声,好像是控诉自己被忽视,又像是提醒他们,你们不是十八岁了,你们是爸爸,妈妈,大人。
顾星颉挣扎着要去看,似乎终于被激发出一点母性,可陆颃之不让,他圈着她又是一阵顶动,嘴堵住她说“孩子……”,任她呜呜哭着到了高潮。
让她只能看他,让她永远活在十八岁,做自己的小小女孩。
“把他抱去我妈家吧。”他谨慎地射在外面,怀一个已经够遭罪。再吻去她愧怍于自己贪欢而失职的眼泪,接着翻身下床,去查看无端大哭的婴儿。
大人他来做就够了。
颉颃倒置缪斯
倒置缪斯
陆向星很小就被送进了幼儿园,半岁的差距在小孩身上表现的是非常明显的,不过陆颃之一点都不担心会有人仗着力气大欺负他,他看着戴了橙黄西瓜帽的一班小豆丁跑出来,最高最好看的那个就是他儿子有时候基因作用就是很讨人厌。
“爸爸!爸爸!”陆向星露出他缺了门牙的大大笑容,平时都是奶奶接他比较多,“我们说好了今天你带我去接妈妈的!”
陆颃之被从小就很会撒娇的小孩弄得心化成糖浆,一把将他抱起举过头顶,在幼儿园门口扎堆的家长里格外显眼,“袅袅好乖。”
陆向星被抱着笑得成甜糯米团,可听父亲这么说就又突然地捂紧自己的嘴,眼睛滴溜溜地转,示意陆颃之不要暴露这个总让他有点害羞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