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个人冲进来,把骆宁牢牢护住,白氏的簪子扎入了她手臂。
骆崇邺一脚把白氏踢开。
他用了极大力气,白氏跌落一旁,闭过气去了。
温氏挡在骆宁身前。
“大嫂,你没事吧?”骆宁的眸光微颤,将香炉放下,扶稳了温氏。
温氏疼得吸气。
拔出簪子,刺入不深,应该没见骨,可疼痛剧烈。
鲜血涌出来,将她淡紫色衣衫染得一片湿濡。
她忍着疼痛,对镇南侯和老夫人说:“佛堂见血,都是我不好。”
镇南侯一生薄凉,除了敬爱母亲,就是喜欢白氏。对妾室、儿女,兄弟等族人,他的感情都极淡。
他可以牺牲除了他母亲之外的任何人。
而此刻,他莫名动容。
他倏然觉得,温氏挺可怜。
老夫人眼中已经蓄泪:“傻孩子,你受了伤,哪里管见不见血!快,快派人去请大夫来。”
骆宁重新捧起香炉,交给骆崇邺:“爹爹,此事由您做主吧。愿意查,还是盖住不提,我们都听您的。”
骆崇邺:“……”
好一番以退为进。
他不查也得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