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想什么?”太后问她。
骆宁:“应该没人会猜疑公主。那是佛堂,她与爱子也在场,她不至于涉险;又发现了金矿与骸骨,舆情对这些事更感兴趣。”
太后欣慰一笑:“阿宁,你想得深远。”
声音放轻,“要沉得住气。”
骆宁道是。
她又忍不住:“母后,您觉得,这件事是公主做的吗?”
“是她。”太后说。
骆宁舒了口气:“我也这么猜,又怕自己猜错。”
太后笑了笑:“阿宁,猜错不要紧。”
骆宁细品这句话,半晌苦笑:“母后,我是不是有些上不得台面?”
她比不上公主的狠辣,也没有太后的从容。
“你还小。”太后说,“很多人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教都教不好。而你,哀家的每句话都听得懂。阿宁,你很好。”
又道,“不过,这次之祸,很难给公主定罪。”
“我懂。”骆宁说。
她在寿成宫养了三日。
喝了药,咳嗽止住;手背伤疤也结痂了。
太后瞧着她都安稳了,才能放心。
萧怀沣这三日并不在宫里。他送骆宁来的,也是他接了骆宁回文绮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