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影响她的华贵气度。
骆宁摘了,又觉得缺点什么,忍着沉重再戴上。
微微侧过头,红唇丰盈,呼出一点淡薄的热气,正好凑在萧怀沣脸侧。
“王爷您觉得戴上好,还是摘了好?”骆宁问。
萧怀沣已经转身走了。
骆宁就没有在纠结,老老实实戴上了耳坠子。
装扮妥当,萧怀沣陪骆宁三朝回门。
回门礼先到。
远远的,鞭炮震天。
等骆宁和萧怀沣的马车停靠镇南侯府门口时,又是一阵巨大的鞭炮,半晌不停。
烟雾腾起,似下了一场大雾,空气里都是硫磺的气息。
萧怀沣先下车。
转身时,他伸手。
骆宁微讶,却毫不迟疑,将手搭在他掌心,任由他牵着下了马车。
镇南侯、老夫人和二房、三房等众人,全在门口等候着。
萧怀沣没有松开她的手,携着她上了门口的丹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