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宁看一眼,很贴心说:“王爷,我打地铺吧。”
萧怀沣:“你睡里侧。”
骆宁没和他争抢。只要情况对自己有利,骆宁对他的话言听计从,也不管他是不是说反话。
她爬上床。
两人都是和衣而睡,懒得脱衣裳,反正只是随便小憩,很早就要起来赶路。
油灯的灯罩被熏得黑漆漆,罩上之后,房内一片漆黑。
床底有些动静。
骆宁忍不住开了口:“是不是老鼠?”
萧怀沣手指微动。
暗器发出,再揭开灯罩去瞧,果然是一只死老鼠。
骆宁又说了话:“要不别管了,一夜不会臭。”
萧怀沣:“……”
王爷在边陲七年,过惯了苦日子,爬起来把死老鼠从后窗扔出去。
他无所谓。
骆宁好像也不是很介意。
萧怀沣就想,要是将来自己还要去边陲,可以把她带上……
带上做什么呢?
她又不会武,又不通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