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的时候和玉娇两人四目相对,彼此打量,玉娇摸不准余歌是怎么想的,不过看来也是帮他报复了这些人,是盟友,于是礼貌笑一下,想增进关系。
余歌一张脸却更加冰冷,比玉娥还有过之,根本不搭理他,只是对官员安排以后无视玉娇又走了。
面对官员奇怪的眼神,玉娇手指缩在衣袖里握紧拳头,他本敏感又自命非凡,将余歌记在心里,转头便对官员一笑装作无事发生,“就按余娘娘说得来就是。”
玉娇出嫁那天满城风光,百姓说不过一个侧妃,往大了说也是一个妾,看这十里红妆飘飘洒洒的过场,却像是王府娶正妃一样,不知守京王有多喜爱这名侧妃,又不知这名侧妃有多貌美。
玉娇坐在轿子里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他过了门拜了堂,被人扶往洞房里面坐着,等王爷来掀他的盖头。
这一日宜婚嫁,天气和美,连夜晚也是朗朗群星璀璨,月辉温柔附影。
玉娥坐在宫殿里对桌子上的蜡烛挑灯芯,拿一把剪子对准灯芯将火挑得更高,映出眉眼如画,愁绪万千。
雀尔坐前几日被曦贵女要回去,脸色绯红,玉娥心下明了,有情人做快乐事,本就对不起这个处处帮自己的朋友,和雀尔苟且偷换数次,更不会将雀尔留下让朋友忧心。
门外新来的宫女打瞌睡,玉娥心里难受,今夜就是关怀阳和玉娇大喜的日子,自己也看过关怀阳是怎么疼爱玉娇的身体的,这一夜他俩更是正经夫夫,连旁人都不必避开,想来以玉娇的叫声,怕不是要把王府的顶都叫穿。
一阵穿堂风从门缝里吹过来,身上只有一件薄纱的玉娥被冷得一激灵,走到门口发现大门被开了一道窄缝,宫女打鼾的声音从外面传经来。
玉娥心里疑惑,伸手将门关上。
还没转身只有薄纱的胸前猛然被一双炽热的大手拢住揉捏,乳头被虎口来回挂弄硬起来,男人急促火热的呼吸靠近他的脖颈,激起他身上的根根寒毛,熟悉的气味将他包裹起来,男性雄壮健硕的身体贴上他柔软白腻的身躯。
“嫂嫂,我好想你。”
玉娥被奶上的爱抚刺激连连,站都站不稳,但他强忍颤抖喘息道,“滚开。”
背后的身躯一僵,“嫂嫂还在生我的气?”
不光生气,玉娥此刻都要气笑了,“妾身不过是王爷的一介玩物,王爷新婚燕尔的不与新娘子一起,跑进我宫里来,实在可笑。”
关怀阳心肝颤抖起来,他一向流连花丛甜言蜜语手到擒来,此时却笨嘴拙舌说不出话,只能用湿润的唇舌咬上眼前细白的颈部,不断啄吻,“我真的很后悔,我不知道玉娇是....嫂嫂,嫂嫂......”
玉娥手上还拿住剪芯的刀,他怒火攻心,反手将剪子送出去,竟然想直直扎进关怀阳,“你什么意思,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和我欢好还娶了我的孩子?关怀阳,你真够恶心。”他的力气不大,嗓音里憋着愤怒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