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看见出来的产婆时窜得比玉娇还快,“是什么性别?!”
玉娇没看自己的孩子而是走进去想要握住梅枝的手,梅枝疲惫却还跟玉娇生着气,“你不告诉我和你喝酒的那个男人是谁,我便一天不想理你。”
玉娇毛都炸起来,“那是个男人!!我能和他有什么关系!!”
“哼。”
六年后 京都
“这么热的天了,老爷怎么还让小姐继续练剑?”
“说是陛下开了恩科,女子可以习武做官了。”
“老爷人呢?”
“还在磨草药呢,他一边让小姐摔得鼻青脸肿,一边为她敷草药,哎哟。”
“呀,小姐摔倒了!”
“小姐哭了!”
“老爷来了!”
徐新秦抱起还在哭的丫头,小声数落,“都七岁了,还哭,丢不丢人。”
“可是白白疼啊!”小丫头跟他爹抗议。
徐新秦敲了敲她的脑袋,“徐白白,你真不勇敢!”
他们路过一棵数,徐白白被徐新秦抱着路过,树枝打了一下徐白白,徐新秦哈哈大笑,“树枝也觉得你太软弱了。”
徐白白委屈得瘪瘪嘴。
七年 农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