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突然抬起头,眼眶通红,却硬是扯出一个笑来:"没事?"
他的手指死死攥着蓝忘机的衣襟,指节都泛了白,"你管这叫没事?"
环绕在他们周围的七枚灵魂碎片突然剧烈震颤起来,蓝光与红光交织,在殿内投下变幻莫测的光影。
蓝忘机看到魏无羡眉心浮现一道血色纹路,那是神力失控的前兆。
"魏婴,冷静。"蓝忘机抬手想要点在他眉心,却被魏无羡一把扣住手腕。
"你让我怎么冷静?"魏无羡的声音嘶哑得可怕,"你知道我醒来看到你不在,满殿都是你的本命精血是什么感觉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在蓝忘机腕间留下一圈红痕,"就像...就像又回到那天..."
蓝忘机突然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后颈,将他的额头抵在自己肩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魏无羡浑身一僵,随即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松懈下来。
"我在。"蓝忘机的声音很轻,却重若千钧。
他感觉到魏无羡的呼吸渐渐平稳,环绕他们的灵魂碎片也开始缓慢融合。
殿外的青墨和司命贴着门缝,听到里面突然安静下来,不由得面面相觑。
"这就...完了?"司命小声问道。
青墨摇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在这时,殿内突然爆发出一阵耀眼的蓝光,随即归于平静。
殿内,魏无羡终于抬起头,眼中的血色已经褪去。
他松开攥着蓝忘机衣襟的手,轻轻抚平那些褶皱,却在看到衣襟上自己留下的血迹时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