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淮是冷的,可以说他清冷,高冷,但绝不是冷漠。
他生气了。
――孟樾绮得出结论。
这让他感到很棘手,但现在他没空思考该怎么办。
因为褚怀钰准备扔掉那捧花。
虽然不知道被本人扔掉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但他不敢试,于是他抱紧怀里的花,“干嘛要扔掉?都送给我了!”
“因为没地方放啊。”褚怀钰笑,“怎么啦宝贝,因为是我送的不舍得啊?没事儿,你喜欢我天天都送你。”
滚啊!你个顺直男!
孟樾绮道:“你真是……你个大傻逼,扔掉太可惜,不然你帮我放在你家里去。”
“我家离学校太远,去一趟一个多小时,就为了放个花儿太麻烦……”褚怀钰恍然大悟,捏着孟樾绮的下巴,勾起嘴角,”我知道了宝贝,你想去我家可以直说啊,用不着拐这么一个弯儿。”
“……”
人无语到极致真的很想笑。
妈的,神经病。
孟樾绮对着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你没事儿吧?我求求你,别这么说话成吗?你想恶心谁,我吐了对你没好处。”
“吃饭就不必了,我看你还是去医院看看脑子,不然洗洗嘴也行,别一天到晚说些油腻腻的话,烦死人。”
他没给褚怀钰再次开口的机会,以免再次从他口中听到污染耳朵的话。
在想到底怎么处理这花儿。
最终那些花儿被他们在校门口一支一支全送给来来往往的同学和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