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着水???鞯难劬Γ?在黑暗中努力分辨眼前的人是谁,身体被顶得不停向上耸动,干扰了他视线的聚焦。
按理说看不清眼前人是谁会让人感到恐惧,但孟樾绮却闻到那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
像是被干净清冷的雪松包裹。
到底……
是谁呢……
那人好像不满于他的分心,掐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拖,同时粗硬的鸡巴狠狠贯穿他的身体,龟头进入难以想象的深度,像是囊袋都要塞进他的身体里。
“啊――!太,太重了……轻一点,好不好……”
宁淮抱着他,把人翻过去,跪趴在床上,拍红的带着色情指痕的屁股翘起来,勾勒出更加圆润而饱满的弧度,微微肿起的穴口水淋淋的一片,穴眼还在翕张着往外吐水儿。
宁淮按着孟樾绮纤细柔软的腰,湿漉漉的粗长性器顶进去,俯身贴紧孟樾绮汗湿的脊背。
手掌从他的脖子摸到小腹,手心下面是不断滑动的凸起。
宁淮咬住他的后颈,热烫的呼吸撒在薄薄的皮肤上。
“太重了?为什么还咬这么紧?”
是谁……
不知道了……
脑子热得像是要融化,孟樾绮抓着床单,被撞的几乎跪不住,只知道张着嘴喘息呻吟。
贪婪的穴不停地挤压嘬吸着体内的鸡巴,孟樾绮犹嫌不足,摇着白嫩的屁股往身后的鸡巴上撞,细细的腰扭着磨蹭,淫水儿流个不停,腿根弄得湿淋淋的一塌糊涂。
不清醒的他格外坦诚。
坦诚到毫不掩饰骚浪和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