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樾绮吐着舌头,抱着宁淮的脖子淫乱地往他鸡巴上坐,坐到难以想象的深度,吃不够一样。
宁淮盯着他几乎崩坏的表情。
冷淡的吐出下流的字眼。
“骚逼。”
密密麻麻的酸痒累积,让人上瘾,让人发狂。
孟樾绮哭着尖叫,抱着他不停地喘,胡乱摇头浪叫,“鸡巴好棒……呜,好厉害,插得骚逼好爽……”
“大鸡巴?H死我……啊,干烂,干坏我的骚逼……嗯啊……”
穴肉像是活过来,咬着他的性器,收缩着绞紧。
爽的要命。
宁淮冷漠的表情有些崩裂,拧着眉,下颚咬得很紧,汗湿的脸贴着孟樾绮扬起的颈子闷喘。
肮脏下流的词汇全都用在他身上。
逼怎么咬的这么紧。
为什么会叫得这么浪。
骚水为什么这么多。
水液被插的飞溅,味道淫糜,带着淡淡的腥气,热出来的汗水浮在皮肤上,泪水口水精水,各种液体在两具身体间彼此交融,你的成为我的。
动物般交合,脑子里只有做爱,把鸡巴更用力,更深地插进潺潺流水的淫洞,捣出更多淋漓的汁水。
?H他,干坏他。
喘息,哭泣,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