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呜呜……”
曲燃重重喘了一口气,偏过头亲他红成一片的耳朵尖,“好,不动,樾樾老婆乖。”
曲熵俯身贴近他单薄的脊背,亲吻他赤裸的肩头,轻声哄:“乖宝宝,呼吸,放松。”
两人果真停在他体内不再动,不停亲他安抚他,等他缓过最初那阵强烈的不适。
到底是用了催情药,缓过最初的撑涨和痛感,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深处难以忍耐的,密密麻麻的酥痒,软嘟嘟的湿润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无意识去夹埋在体内的两根鸡巴。
孟樾绮靠在曲熵怀里,缓慢扭了扭臀,红着脸小声说:“好痒……daddy,樾樾里面好痒……”
“小狼,小狼动一动……想要……”
曲燃呼出一口气,尖尖的犬牙叼着他小巧的耳垂磨,含糊回应他:
“好,给你。”
埋在体内的粗长性器开始缓慢挺动,以同样缓慢的频率让他适应。
不过他后穴到底太嫩太紧,兄弟俩一齐动起来实在难,滚烫的汗珠一滴接一滴落在孟樾绮赤裸的肩背,只得控制着速度和频率你退我进,圆硕的冠头轮流?H弄着他敏感点和最深处的腔道。
太满了。
也太爽了。
灵魂像是漂浮在空中,全身软绵绵轻飘飘的。
穴肉被两兄弟捣得烂熟,体内汁水不要钱地流,两人?H干的速度渐快,‘咕啾咕啾’的水声变得密集,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
孟樾绮被夹在中间,不停上下颠簸,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人害怕又让他上瘾,粉白的脚趾都透着糜烂的情欲味道,在快感中蜷紧又放松。
他仰着细白的脖子无意识地哭叫。
“哈啊――!好爽……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