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濯并未接过汤匙,又轻咳了几声后,单臂撑在了台案上,银色的华袍似水般荡开,雪一般白的修长手指支住了额,动作是说不出的优雅脆弱,而看向景姮的目光,柔和的比水还暖。
“???”,景姮一怔,转瞬就明白了。
迫于浓重的好奇心,她只能认命的拿起了汤匙,搅动着温热的汤药,一勺又一勺的喂给他喝。
“真是辛苦阿婵了。”
他笑的和善且从容,玖笆児馏伞粑翎三鹉.,直叫景姮莫名牙痒。
作者菌Ps:我来了,这几天差点病挂了~爱我的腹黑濯哥
双夫(H)星河明月都不及阿婵
星河明月都不及阿婵
兵家之事刻不容缓,刘濯一面在边城布置计划,一面传书回去长安,让刘烈需在二十日内将大军发来,这已经是一个极迟的时间了。
这二十日,或许匈奴内乱会很快平息,一旦错过这个机会,又不知该等几何。
昼日时刘濯忙起来连膳食都不愿用,景姮忍了又忍不去管他,可一到傍晚听着他的咳嗽声,她就气的跺脚,也说不清是怎么了,直到去了膳房将做好的晚食端去他院中,心里才舒坦了些。
“侯女最近变了许多,婢子从你眼睛里看见了。”
人的眼睛最是藏不住东西,哪怕是刘濯那样的人,眼睛在看向景姮时也会泄露了他的爱。
而景姮,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住在居焉这些时日里,她一日变的比一日多,不再是怨恨、彷徨、恐惧……她甚至能自如的和刘濯居于一处,哪怕再说起刘烈,三人的距离似乎也不是那么的远了。
“变了么?”
景姮迟疑的抚了抚眼尾,微翘着的丹唇凝住了弧度。方才送膳时看着刘濯忙的差些将毛笔当做了筷箸,她就笑的没停下过,而他懊恼起来的样子,也颇叫她觉得新奇。
不再终日想着逃离,确实是变了。
“侯女昨日还同婢子抱怨这时日过的快了些,你在看院中的花,会望天边的月,还做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