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行垂下眼,声音有点失落,又有点认命,“你送给我什么我都想要。”
漫长的分别在即,公主殿下今晚办公的时间直接被江行独占了。
江行很多时候都很温柔,但也有避免不了凶残的时候,比如现在,怀雾被他按进了角落,长发被凌乱地撩到一边,后颈的腺体被Alpha咬住了,怀雾微微颤抖着,手指抓紧了被角。
腺体和生殖腔同时被标记的感觉太强烈了,就算有过很多次,怀雾也不是很能受得了,近乎哭泣地说:“……别咬得这么重。”
“重吗?”
蓝风铃和薄荷的信息素不分你我地充盈在整间卧室,江行被怀雾的信息素控制着,几乎要疯了,听到他的声音,才险险找回一点理智,珍重地吻了吻被他咬过的地方:“咬疼你了?”
怀雾柔弱地点点头,尾音拖出了一点长度,像是撒娇:“嗯。”
“那你为什么不骂我?”江行松开嘴,黏黏糊糊地抱着他,没有再做下去。
公主殿下疑惑:“你想被骂?”
“也不是,”江行慢吞吞开口,尽量把这件事描述得很正直,“只是你骂人的时候好漂亮。”
公主殿下恍然:“变态。”
江行:“。”
嗯,就这样。
公主殿下骂人时基本都不是真的生气,说话语调也很软,会半眯起眼睛,纤长的眼睫毛都遮不住眼里的神采,似乎是揶揄,又似乎是捉住了猎物的软肋,透着点胜券在握的恶劣和得意,漂亮又娇贵。
江行笑起来,矜持地回答:“是你养得好。”
不知不觉间,时间划得更深,易感期正式来临,江行一晚上没怎么睡,只是完全把公主殿下抱进了怀里,严丝合缝,连长发也不放过,尽数抓在掌心。
怀雾迷迷糊糊间感到呼吸变得困难,不满地挠了他几下,挠出一点空隙,在他胸膛重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了下去。
江行看着他,什么也没想,Alpha在易感期里过激的独占欲让他不敢去想短暂的分离,怕自己会忍不住把公主殿下困在这里,直到窗外的太阳用力跃出地平线,他才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