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刮起了风,挂满腊梅的枝桠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一朵腊梅在沉念迷离的视线中被风卷起,在空中转了一圈,终是飘落在地上。
雨来得很急,乌云还未将天空铺满,大雨就倾泻而下。
密密麻麻的雨滴落在地上、被风裹挟着打在枝头和别墅的玻璃窗上。
雨点“霹雳吧啦”敲击着玻璃的声响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难耐的呻吟回荡在封闭的室内。
七、狎妓也分三六九等?【H】
风越刮越急,雨越下越大,越来越多的梅花从枝头坠落,一朵、两朵、叁朵…
随着白润泽最后快速用力地几下抽插,沉念颤抖着达到高潮。
她死死抓着男人的肩,头仰起,眼睛紧闭。
仰起头的瞬间,一滴不易察觉的泪,混合着汗水顺着鬓角流下。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睡裙,只是已经皱巴得不成样子。高潮后她依旧跨坐在白润泽腿上,上半身靠在他前胸,下巴垫在他肩上。
白润泽的阴茎还插在她体内,他抱着她,手掌伸进睡裙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
突然他愣了一下,握着她的腰将她转过去,阴茎从身体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他一把将她身上的裙子扯下。
一条条蜈蚣似的青黑色痕迹爬满了她背,灼伤了他的眼。
白润泽目光里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沉念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后背被他盯得发痒。
“谁打的?”他不想对沉念发火,因此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
沉念眨了下眼睛,沉默不语。
她又被再次转回来面对着白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