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念偏头想摆脱他的钳制,然而她刚一动,对方就改托为掐,虎口抵着她下巴、拇指和食指紧紧扣住她双颊使她难以挣开。
沉念又使劲挣了两下,自然还是挣不开男人铁铸般的手掌,她气急,“你放开我,我不想这样跟你说话。”
廖和平发狠地将她的脸面向自己固定住,鼻腔里发出一声嘲讽的气音,而后一字一句道,“沉念,还不明白吗?只有我愿意的时候,你的想与不想才有意义。”
这话足够扎心,沉念果真不再挣扎,但耷拉着眼皮始终不愿正眼看他。
廖和平又盯了她半晌,冷笑着松开手。
沉念失去牵制,身体摇晃了两下用手肘撑住床面。
她看着他走到落地灯旁拉开了窗帘。
窗外漆黑一片,玻璃窗上是平行世界中的另一个卧室,另一对他们。
廖和平背对着沉念,一只手撑在玻璃上,低头看向楼下。
“把衣服脱了。”声音从窗前传来。
屋里就两个人,这话显然是说给她听的。
沉念没有多言,她宁可和廖和平做爱,也不想跟他在言语上继续纠缠,每次与他交锋总让她万分疲惫。她沉默着将胸前的扣子一一解开,脱下上衣。被掳来时还在睡觉,因此睡衣里什么也没有,除了一具赤裸的身体。
一只手被锁,脱裤子时显得有些困难,铁链随着她动作发出“叮当”声。
廖和平转过身,双手抱胸靠在窗上看她。
纤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白软的乳房,嫣红的乳头…
这本是一幅极美的画面。
然而锁骨胸前被吮吸啃咬出的新鲜痕迹和膝盖上的青紫让这种美多了几分淫靡。
也许是沉念皮肤太白的缘故,这些痕迹在她身上过分清晰,清晰到让廖和平觉得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