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跪天跪地跪父母”,想起了政治书上关于“人的尊严”,一瞬间因为大脑的联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过了一遍,但是他是如此渴望跪在这个男人面前,向强者低头,成为他的附属品,被他锁在不被外人所知的地方,一辈子像藤蔓一样依傍别人生存。
他想起同男人的四次遇见,几乎每一次都如同神祗一般出现在他面前,拯救他挽回他……他想起庄云生就是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告诉他这具身体所产生的反应不是错误的下贱的。
像是有神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从泥沼中拉他一把,擦干净他脸上的泥污把世界缺他的光洒在他身上。为了这在庄云生眼中微不足道的几件事,他就甘愿做他的拥簇者。
求收藏评论点赞~
进入论坛模式1254/646/5
“我昨天是这样教你的吗?”男人站起身按住他的肩膀,用脚轻踢他的膝盖:“腿,分开。”
又去揽他的腰:“胸挺起来。”他指了指墙上的挂钟:“自己盯着,十分钟。”
皮鞋在木质地板上所踏出的声音和陈泽的心跳混在了一起,他不敢乱动,只能盯着那秒针一圈一圈地转。男人的脚步停了,隔了十几秒,有鞭子破开空气,带着凌厉的声响。
陈泽轻轻闭眼,心尖都跟着空气轻颤。
他听到鞭柄放在桌子上的声音,紧接着有了下一个,男人像是在挑选什么趁手的兵器一样慎重,反复对比了七根鞭子,敲定下来走到沙发旁坐下。
陈泽稍微偏头用余光去看他,男人正低垂着眉眼打量鞭子,他看了没几眼,庄云生用手敲了敲旁边的桌子:“专心,谁允许你乱动?”
“主人,十分钟到了。”
庄云生站起身,抻了抻手上黑色的皮鞭,手掌抚上他颤抖的背,矮身温柔道:“刚才动了几次?”陈泽本就如同浆糊的脑袋更加迷蒙,他想了想试探性地问了句:“三次?”
“不许撒谎。”鞭柄抵上他的腰间,在凹陷下的腰窝处轻轻摩擦着,男孩儿因为痒弹起身子想要躲避,又被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十下,报数。”他来不及去有别的反应,脑子一瞬间空白,待反应过来,自肩胛骨以下有了火辣辣的麻感,不算太痛,足够让他惊叫出声。
“一。”他惊喘着报数,和疼痛一并而来的,还有心理上的快感,欢愉也攀上了他的身体。
“啊!”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是背部对称的一鞭子,男人清冷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不许叫,不许躲,说谢谢主人。”
“是……”性器兴奋到流水,在胯下聚集了一小滩,见男孩忍不住要往地上栽,庄云生把他扶正,自背后绕至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