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介意我们之间有性关系吗?”
陈泽愣了很久,哑着嗓子开口:“您说,我不够格。”
“现在够了。”庄云生几乎是用蛮力压倒他在床上,掏出钥匙解开了他的束缚。
我不用备注引用哪里的了吧???我写的够清楚吧……我知道这句还是被用俗了,谁叫我并不是一个高雅的人呢……对诗歌真的无研究(叹气)平常的时间都用来对付秃头数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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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解开的那一刻他的性器就扬起头来,向主人昭示他的兴奋,庄云生笑着轻弹娇嫩的前部,陈泽浑身似过电般抖了一下,龟头流出的液体打湿了他主人的手。
“看来真的有乖乖听话。”庄云生的声音饱含浓重的情欲,暗沉着嗓子夸奖他,陈泽迷蒙中渴望更多的刺激,混乱地点头。
“小狗儿别急,先舔湿。”他乖顺地跪着给庄云生口交,像是得到了什么心爱的食物舔得很仔细,从根部舔到前端,上面的粗大脉络彰显着性器的活力,他感觉那东西在自己口中又涨大了一圈,涨得他嘴角发痛。
“趴下,趴好。”庄云生揽了一把让他的腰抬起来,摸到旁边桌子上他回来时候拿的润滑剂,所以其实他根本没有考虑过陈泽会不答应的境况。冰凉的触感让陈泽一阵颤抖,有手指缓缓进入他身后的穴里,温柔地扩张肠壁。
不痛,他低下头舒服地轻吟,感觉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身后被扩张的小洞上。庄云生其实也在找他的敏感点,摸索了半天,终于在陈泽陡然高昂的呻吟声中找准了位置。他一下下朝着那块软肉发起进攻,而男孩还来不及思考这汹涌的快感来自于哪里,接受着陌生快感的洗礼。
“啊……啊呜……主人……好奇怪……”他把头埋在两臂之间,企图捂住那过于淫荡的声音。庄云生不管他在说什么,缓慢地增加手指,另一手摸上他前面,早就湿了一片,感觉撸两下就得射了。
在他混沌地承受庄云生带给他的刺激时,他感觉到有一炙热的硬物抵在他臀缝上滑动,在穴口浅浅地戳,已经有些习惯手指的陈泽下意识地去吞那性器,屁股却被打了一下。
庄云生的声音带着隐约的怒气:“妈的,怎么学不会乖,第一次就知道吞男人的肉棒。”他来不及反驳,就被那东西捅进了深处,只能张着嘴像被噎住似的顿了几秒,随即大口呼吸。
庄云生解开皮带,一边操干一边在他身体上抽,留下一道又一道火热红肿的痕迹。梦里的情景和现实相叠,他几乎是迅速地从中获取到了灭顶的快感。那东西在他肠子里横冲直撞,操得他肠子直抖,身上的痛意使他快感倍增,没过多久就尖叫着要射。
庄云生猛地攥紧他性器的根部,低下头温柔道:“小乖狗,和主人一起。”身下却是完全不符合语气的凶狠霸道,陈泽本就忍了三天,现下更是难受,精液逆流的感觉太难受,他只能夹紧后面的穴祈祷他的主人早一点射。
“啊啊啊……坏掉了……求您了主人……”庄云生掐着他的脸转过来,月光下满脸湿痕,于是大发善心道:“算是奖励你这几天乖乖的,但是射了也得给我夹紧。”陈泽慌乱地点头,几乎是在主人松开手的瞬间他就尖叫着高潮了,三天忍下来释放地感觉让他面前一片模糊不清,高潮时的穴握力很大,庄云生闷哼一声,在他颤抖地身体上继续征伐。
陈泽还在不应期,这样持续的刺激让他痛,但又同时伴随极大的快感,软软的性器在庄云生的抚慰下又半硬起来,男人坏着心眼在敏感点上碾磨顶撞,一下一下都给他极大的刺激。
在男孩第二次痉挛着身子高潮时,庄云生也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惦记着他是第一次,庄云生也收着力道没做太狠,但仍然是让陈泽哭着求饶的狠度。陈泽不记得当晚到底射了多少次,只记得,他在他主人的怀里睡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