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云生攥住他发颤的手,仿佛把他惴惴不安悬在空中的心也一并拢在了手心,他走向那个柜子,把玩那个当初为陈泽定制的皮颈环,低头像是在回忆什么:“我隔三差五就会来这里休息,擦擦洗洗,想着,感觉你还在。”
从庄云生嘴里听到这样依赖的话,好像是八百年难遇的事情。他抚过内里的名字:“我们好像看着总是不平等,但其实你走了这么久,我没再收过一个奴隶,我答应过你,没有双方的允许我不会私自终止协议的,恐怕你自己都忘了吧。”
“我说过,让你打消在自己身上纹我名字的念头,怎么没有听?项链手链颈环上加了我的名字还不够,全身上下给你纹个遍?这样不听话,还记着我是你的主人吗?”他的语气不辨喜怒,陈泽看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才不会让他生气。
庄云生把皮颈环扔到他面前,像以前的无数次一样转身坐在了沙发上,朝地上微微颔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答应过我,如果背叛我,我把你双腿打断你也没有异言,从前我舍不得这么对你,你考虑清楚。”
陈泽的心口一瞬间滚烫起来,胸口处纹的那个名字好像在这一瞬间突然有了归途。习惯了总是直立行走都忘了跪该怎么跪,于是他如第一次一样生涩又温驯,乖乖地俯下身叼起颈环,仰起头来要主人给他戴上。
庄云生了然地接过来,箍上了他的脖子,十分顺手地从他内衬衣里掏出还带着对方体温的银链子,重新戴回自己腕子上,千万句对不起和对时间的遗憾,在这些默契的动作里渐渐消弭。
“五年没跪,还记得怎么跪吗?”男人把他的眼睛蒙上了,站在他身后用腿轻轻顶他的背:“挺起来。”这氛围让他的身体和呼吸一瞬间激动了起来,连呼吸声都大了些。
“看来五年里当人当得挺舒坦的,都忘了做狗怎么做了,”他顿了一下,带着些嘲讽意味轻拍陈泽的脸:“楼下有一只小狗做得很好,要不要让它教教你,怎么爬怎么跪,怎么摇尾巴讨主人欢心?”
庄云生说的是那个白毛丸子,拿他和狗做对比,陈泽一下子脸就烧红了,但是前面也逐渐发硬,身体浸满了情欲的浅红。
“说你两句就兴奋成这样?”庄云生一脚把他踹在地上,隔着鞋底的花纹去踩他的脸:“这样也爽?”见陈泽只是喘息不说话,他皱眉加重了脚下的力道:“问你话呢,不会说人话就狗叫给我听。”
“爽,爽的。”
庄云生把脚从他脸上移开,转而在他的胯下暧昧地磨:“这么久有没有自己弄过?”陈泽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羞耻了,他粗喘着迎合对方的动作:“想您,想您的时候弄过……”
“怎么弄,射了多少?”陈泽爽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喘了两声就不耐地哭:“手上,射在手上!我想射……求求您……”
男人恶劣地攥住性器的根部不让他发泄,笑着问:“没问你射哪,问你射了多少?”陈泽斯哈斯哈地大喘气抵挡快感:“一,一手。”
“不错嘛,射吧。”庄云生把鞋面上的精液全部蹭在男孩白皙的腿根处,拿过手机来拍了一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