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与他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无关紧要,这两个人即使是打的你死我活也不管他的事,他巴不得这两人吵个一整天,好忽略他的存在让自己清闲清闲,可现实总与想象相差甚远。
二人的争吵,不一会便会成为宋风遥的争夺战,引火上身,角落里的宋风又一次被拉出来,好好地教育一顿。
一场又一场混乱又无解的性事,让宋风遥深陷其中,像落入沼泽中无法挣扎的麋鹿,无处可逃,等待着引诱着下一个捕猎者。
肉穴被刻上了淫纹,只要有男人的鸡巴蓬勃在身旁,他便会不自主地张开大腿,作出下贱的动作,引诱着男人,进入自己,用那流水的肉穴榨出男人浓郁的精液,直到体内紫色淫纹变得不再那么滚烫。
宋风遥觉得自己快疯了,不是被眼前这两人逼疯就是被自己的淫荡的身体逼疯,眼睛已经适应了在黑暗中的感觉,整整一天他甚至能够无聊到看房顶上的蜘蛛,织一天的网,神智像从肉体中剥离,只有无边的恨意能支撑他在这个黑暗的空间中活下去。
若换做以前,他还会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给师尊下药被罚来这种地方,期望着曲任能够天神下凡接他走出这个肮脏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变得如此可笑。爱意逐渐被侵蚀,像原本熟透的果实挂在树上无人采摘,自发掉落在地上,慢慢变得腐烂恶臭,最终招来一群蛆虫蚂兽啃食。
只要他宋风遥行尸走肉一天便会对曲任的恨意加深一层,曲任的狠心,曲任的绝情,还有他对母亲那恶心的感情都让他想作呕,他待在这里暗无天日,有的只是两个男人带给他的无限恐惧和无边无际的情欲折磨,让他想要嚎叫,想在这个禁锢自己的牢笼中死去。
恍惚之中,他被左之易抱在身上,巨大肉棒塞进滚烫发情的穴口中,他被一次又一次颠动起来,不受控制的腰腹遵循着快感放荡地扭动起来,密集的情事让他突然感觉到无尽的厌烦和呕吐欲。
脑海中这样想着,他也照做了,肉穴包裹着左之易的肉棒,就这样骑在他身上即将高潮时呕了出来……
粘稠的呕吐物,溅得两人光裸的身体上到处都是,左之易脸色铁青,他刚伸出手掌想将不听话的宋风遥拉起,突然像感知到什么两眼瞪大,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吐得天昏地暗的宋风遥,“你怀孕了……”
“什么?”宋风遥双目大睁,几欲撕裂,“不、不可能……”他双手抱头,捂住耳朵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结果。
男人蹲下身子,苍白的手指又重新搭在那纤瘦的手腕上重新探查,虚绵的脉像之中确实有滑脉珠子滚动的痕迹,像是一个新生命的开始,似乎两个月大,那时刚好是他把少年囚禁起来的时间……
这么算的话,这个孩子的父亲也就是他左之易无疑了!
心脏“砰砰”直跳,左之易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呼吸急促,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冷清的脸色变得柔和,嘴角抽搐,抑制不住地勾起笑容。
胸口暖流涌动,他抬手按在心脏处,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欣喜起来,“是我的孩子!是只属于我的!”
左之易兴奋之余颤抖的手将地上呆愣的东风遥搂进怀里,宋风遥是第一次被这人如此热烈的抱在怀中,但他心中却充满恐惧……遥想当初,他是如何低贱的岔开双腿,让曲任将浓稠的精液射进那个地方,他甚至偏执到像个妓子,祈求着怀上曲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