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事已高浑浊的眼睛里全是对宋风遥的鄙夷和不屑,宋风遥也不想碍他们的眼,转身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美美睡起觉来。
耳边传来的是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语,这些人似乎都在劝曲任尽早设立道场,尽快将宗内所有事情落到实处,好应付马上到来的雷劫。
面对宗院内咄咄逼人的老家伙,即使是曲任这样稳重的人有时也会应付不暇。
通天绳,雷劫罩,护心符,都是高级的灵器,被回屋的曲任随手丢在桌子上,看得出这群老家伙对场雷劫的重视程度,似乎不是曲任一人的事,也包括了逍遥宗整个宗门的脸面。
自从宋风遥的母亲死后,逍遥宗人才寥寥无几,只有曲任一人能担起重任,好不容易培养个牧昭。
现在却连人带影消失得无影无踪,整整个宗门现在全依仗着曲任这根独苗,怎么能让他在这节骨眼出什么差错。
“算起来这是师尊的第四个雷劫了吧?”宋风遥侧身窝在床上小声说道。
宋风遥从小陪伴在他身边自然对他的修为了若指掌,他还记得上次的雷劫,若不是那些长老拉住自己,他恐怕要替曲任挨上一劈。
看着雷劫过后虚弱的曲任,宋风遥天天端茶倒水,跑前跑后,把人照顾得井井有条,而肉体凡胎的他也直接累倒在男人床边。
醒来后才知道曲任已经恢复如初,而他却连见上一面的资格都没有,被赶去修行。
但这怎么能难得倒以前那个没脸没皮的宋风遥呢?
钻狗洞,翻墙,爬树的事他早干了无数次,男人知道他一贯的伎俩,明明可以直接设下屏障把他隔绝在外,却仍然给他希望,让宋风遥总是暗戳戳地觉得曲任只是羞于表达,越挫越勇。
现在想都到以前的事,宋风遥恨不得给自己来两巴掌,就算是吊在死树上,发烂发臭的尸体也会随风摆两下,哪能像这人冷漠得像块石头似的。
曲任见他的看向自己以为宋风遥还像以前一般,难过于自己的低修为。
连忙开口安慰,“若以后需要为师定当为你找寻更好的法器。”
宋风遥转过身不想再听这人说话。
他现在的身体,日日吸食男人精水,比起以前是好了不少,但要像牧昭和曲任这样恐怕还是遥遥无期,但无所谓他根本不在乎。
骚逼坐脸喝尿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