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想着好好念书毕业后考公,替像他们家这种喊冤无门的贫苦下层伸张正义,但又被陆曦一事给弄得好没意思,他那么辛苦筹谋了半年,还不如陆行川的几句话有用。
这样下来,一天不但没吃几口饭,连话都很少说几句,更不要说出门什么的了。
顾衍甚至在梦到了好久不见的父母,时间回溯到了小学,他放学回家,在路上碰到扛着锄头从田里回来的父亲,父亲抓过顾衍的书包单肩背在一侧,父子俩有说有笑地走在回家的田埂上,远远的可以望见家里灶房烟囱升起的那缕灰白色的炊烟。
回到家,果然看见堂屋的饭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红油发亮的蒜苗回锅肉,粗细均匀的炝炒土豆丝,碧绿的青菜汤上还洒了几颗白色的葱碎,每道菜都装在浅褐色的大土碗里,古朴无华却让人胃口大开。
而最引人瞩目的是顾衍饭碗上的那颗煎鸡蛋,焦黄的裙边微微卷起,然后是玉色的蛋白,中间拱着一颗如落日般艳丽的蛋黄,伸出筷子轻轻一戳,噗的一下,鎏金色的蛋黄就会如坩埚里炼化的金水一般溢出来。
顾衍伸出筷子,正要去夹那颗煎蛋,坐在饭桌上的父母突然变成了两只盒子,上面没有什么多余的镂空雕刻,就是普通的木制的,刷了一层劣质油漆的盒子,长得像一口小型的棺材……
顾衍啊的一声惊醒了,额间全是冷汗,胸口起伏,呼吸急促。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陆行川打开壁灯,连抽了好多张纸巾,一边给顾衍擦汗一边问道。
顾衍眼睛望着上方的陆行川,但眼神却没有聚在一处。
陆行川伸手摸了一把顾衍的后背,也是一片溽湿,他起身从衣柜的抽屉了重新拿了一套睡衣,想给顾衍换上,但刚剥掉顾衍的衣服就被顾衍缠上了。
顾衍最近对性欲的需要十分频繁,像饮鸩止渴的病人,但他却不想挣扎,只想一味的沉沦下去。
陆行川对此自是十分纵容,顾衍刚送上嘴唇,就被他狠狠叼住了,水渍吸吮声很快在房内响起,一双大手顺着脊背上的美人沟一路滑到了饱满的两个山丘中间,掌下一片湿滑,陆行川没怎么费力就掰开顾衍的臀部插了进去。
此时顾衍的孕期已近五月,平坦的小腹已经鼓起了一个弧度,陆行川不敢再做后入的骑乘,也甚少做正面下压的俯卧,都是抱着顾衍坐在他的器物上顶弄。
顾衍双腿分开跪在陆行川腰部两侧,中间插着陆行川的火热的器物,依旧狭窄的胯骨被陆行川紧紧握住,整个人被顶起再放下,每一次的下落仿佛都要被顶入胃里一般,五脏六腑都颠了个儿,顶得顾衍‘啊啊’大叫,穴口里不断喷出分泌的腺液。
“不,不行……太……太深了……”顾衍断断续续地呻吟道,双手紧紧搂住陆行川的脖颈,将臀微微抬高了一点,好减轻被陆行川进入的深度。
陆行川摸了一把腺液四溅的穴口,啪啪拍了两下掌下手感丰盈的翘臀,道,“你这下面都骚得流了一地,深什么深。”擒着掌下的细腰往下压的同时重重往里一撞,直接一下撞进了被胎体撑开的生殖腔。
胎体已经臻于成熟的生殖腔比平常更加的敏感,顾衍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无法压抑的惊叫,直接射了出来,穴口腔体痉挛般的绞紧,陆行川喉结滚动,拔出嵌入生殖腔的头部,在小腹里开始狂风骤雨似的冲撞贯穿,宛如打桩的机器般,一下一下的又快又深的顶弄抽插。
尽管射了,但没有被精液浇灌的身体甬道依旧饥渴难耐,顾衍一面呻吟一面张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陆行川道,“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