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起皮鞭,打的却不是岑郁,而是那些疯狂的囚犯。
他轻柔的拔出岑郁舌头上的铁钉,把带血的木棒扔进垃圾桶,把奄奄一息的岑郁抱上床,仔细的上药。
岑郁很疼,却忍着痛任由他摆布。
他终于来救自己了。狱长一边温柔的安抚岑郁,一边道歉。
他说他不应该对岑郁粗暴的,不应该把岑郁丢给那些失去理智的犯人。
他用力抱着岑郁,抚摸着岑郁因为害怕与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脊背,柔和耐心的有如在照顾一只小猫小狗。
方才从地狱中解脱的岑郁,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暖流。
他是关心自己的。
岑郁在过去的二十几年中,都没有体会过被关心的感觉。
岑郁费力收回满是创伤的舌头,感激的看着狱长。
接着,他自愿含住了狱长的分身,忍着舌头撕裂伤的疼痛,细心舔弄着,直到一股热流射入咽喉,那是岑郁熟悉的滋味,狱长的精液。
还不够,自己应该为他做的更多。
岑郁充满感激与期待的看着狱长,狱长明白了他的意思。
随后,岑郁把狱长的尿液混着血水,一滴不漏的吞咽了下去。
腥臭、苦涩,刺痛他口中遍布的伤口。他依旧反感这么做,但唯有全心全意献出自己,方能回报狱长的好意。
他以后不会再违抗狱长的。
“不要再叫我狱长了,我叫方榭,你可以叫我榭。”
方榭看着怀中岑郁疲惫的睡容,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假戏真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