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白以外,岑郁与方榭七天中的生活也被摄录下来,交由警方调查。
陆典看了这七天的录像,忽略岑郁眼神中掩盖不住的恐惧的话,看起来像是一对普通同性情人的相处日常。他们一起用餐,喝茶,读书,看电影,追最新的悬疑剧。
方榭甚至没有过分的亲密举动,只在死前的夜晚进了岑郁的房间。
岑郁见到他,下意识开始脱衣服,方榭却没有阻拦。
“你想要吗?”明明知道岑郁不会说实话,方榭还是问了。
岑郁脱光衣物,在床上双腿大张地跪下,臀部高高撅起,双手掰开满是淤痕的臀瓣,露出暗红色的穴口,已经被常见的轮暴扩的大开,缓慢的收缩着。
“对不起,让我最后自私一次吧。”方榭解下裤腰带,却没有直接进入。
他拿出一瓶润滑剂,轻柔的涂抹在岑郁的穴口,岑郁配合地呻吟起来。
岑郁的后穴使用过度,如今很干涩,用润滑剂会让他少一些痛苦。
“躺下来吧。”方榭又低声道。
岑郁活动着已经酸麻的身体,平躺在床上,双腿尽可能的大开。
某些层面来说,方榭的调教十分成功,岑郁几乎比性爱娃娃都要来的听话。
他轻轻吻上岑郁的脸颊,很是冰冷。
岑郁的嘴微张着,那是等待插入的姿态。方榭这才想起来,自己从来没有教过他接吻。
一个性奴不需要学会表达爱意的动作,只要做好一个等待抽插的工具就足矣。
只是哪怕作为性奴来说,岑郁的身体也过于消瘦了,方榭环抱住岑郁的身体,丝毫没有温香软玉的触感,只觉得硌手。
他用了此生最轻柔的动作,进入了岑郁的身体。不是征服,不是凌虐,只是交合,方榭第一次从正常的做爱中获得了快感。
可惜身下的岑郁,他所有的快感都是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