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hin的手机没有锁,乌龟直接打开了通讯录,里面的联系人看起来都是嫖客,Khin还打括号写了备注,什么阳痿、短小,小气之类的,乌龟没忍住笑了笑。
船街的嫖客是付不起医药费的,乌龟找遍了通讯软件,都找不到一些看起来像家人朋友的人。
有能依仗的家人朋友,Khin哥也不至于这么早就玩坏了身子。
在乌龟不抱希望的点开短信信箱时,他发现Khin哥有一条草稿,一直没有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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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号码没有被存进通讯录,草稿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救我。“
乌龟紧张的拨通了那个电话。
陆典下了保密会议以后,才拿到手机,看到了那十几个未接来电。
号码来自临近的一个小城市,在这两个小时以内不间断的拨打进来。陆典皱了皱眉头,回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的男生声音紧张地颤抖着,问道:“你认识Khin吗?“
“不认识,你是不是打错了?“
“Khin现在在急救,我是他朋友,我在他手机里找到了一条要发给你的短信,你真的不认识他吗?”
陆典想了一会儿,还是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一个叫Khin的人。
“这样,你有没有这个Khin的照片给我看一下?”陆典问道。
乌龟哆嗦着手在Khin的相册里翻找着,看到了Khin接客时留下的许多相片,私处的图片,口侍猎犬,以及被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姿势……
难怪Khin的身体这么差,船街上大部分人对性虐还是比较抗拒的,虽然能多拿些钱,但做了这一项,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个行业了,身体和心理都会留下问题。
乌龟找了张脸比较清晰的,尺度没那么大的照片发给了电话那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