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刻,他就能记起来,方榭的阴茎比姜茅稍微要长一些,能顶到更深一点的位置。
事到如今,岑郁连自我厌弃都懒得了。
木船摇晃着,在海面上溅起水花。冰冷的海水让姜茅慢慢冷静下来,快要达到顶点时,他开始退出岑郁的身体。
岑郁双手环住姜茅,中止了他的动作,用舌尖打着圈,直到一股热流冲入喉咙,悉数咽下以后,才逐渐结束。
“呃……你还是吐出来吧……”姜茅有点尴尬的说。
“喜欢吗?“岑郁的衬衫半褪着,露出苍白的肩颈,唇齿间还有未吞净的精液,跪在船板上。
“喜欢,但是……“姜茅还没说完,岑郁又含住了他的下身。
姜茅抚摸着他骨节分明的脊背,指尖传来一阵阵寒意。
这次结束后,姜茅还是半逼着岑郁吐出了精液,岑郁又挂起略带嘲讽的笑意。
“轮我了。“姜茅也笑了,俯下身体,拉下岑郁的裤链,露出那根难堪的导尿管。
姜茅假装没有看到,学着岑郁的样子,舔舐着他的下身。
“舒不舒服?“间隙中,姜茅问道。
“好痒。”岑郁低头看着姜茅笨拙的动作。
那天晚上他们几乎不停歇着感受着对方的身体,热吻与抚摸。
如果黎明可以一直不来该多好?姜茅想。这样他们都不用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天蒙蒙亮时,岑郁已经睡着了。睡梦中的他眉头紧锁,姜茅伸手想替他抚平。
轻微的举动却惊醒了岑郁,他盯着姜茅看了一会儿,轻声说:“我今天要走了。”
“我陪你去吧。“姜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