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的小逼被舔过很多次,谁让他的逼那么招人喜爱,谁见了都想舔两口,就没有被冷落的时候,可今天这个互相给对方舔的姿势和以前被舔逼的感觉又不一样,更色情,更下流,也更……刺激。
梁译言将周洲的小嫩逼舔的一片水色,几乎分不清哪里是他的口水哪里是周洲自己流的水,见周洲只顾着呻吟,没有其他动作,他于是一边舔逼一边沉下腰身,在男生的嘴里浅浅抽插起来。
两人互吃性器的淫靡水声在房间里逐渐放大,梁译言又将周洲舔得潮喷了一次,粗喘着滚到一边,一只手掰开男生的腿根,一只手飞速地上下撸动着肉棒,眼睛死死地盯着因为高潮一边痉挛一边喷水的肉逼。
“哈啊……骚死了,逼都被我舔烂了,老婆。”
“等下就去买套好不好,鸡巴干烂你,嗯……”
“老婆老婆,要射了,射给你,射给骚逼,呃啊!”
最后一刻,梁译言将快要喷精的鸡巴对准周洲汗津津的腿根,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积攒了不知道多久的精液在那块肌肤上炸开,顺着大腿的弧度朝下滑,最后挂在边沿,摇摇欲坠。
第33章 会操又会叫
周洲被锁在了梁译言的公寓。
他都不知道,高档公寓原来从里面也可以设置密码,没密码就出不去,真是开了眼了。
梁译言抱着他去清洗,又叫了餐,两个人叫了十个人的量,末了还说:“今天来不及,明天可以让厨师提前过来做,味道更好。”
周洲努力让自己在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中保持清醒!
到了晚上,他被梁译言拉着睡在主卧,梁译言给他调好了室内温度,然后就不知道干嘛去了。周洲脑子里乱哄哄的,他本来就不是个果断的性子,一下子遇到这么多事儿,乱麻一样缠在一起,甚至连最早发生的沈子桉的那条线都没捋完,就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被子好像被谁拉开,一个裹着凉意的身子压了上来,周洲拧着眉梦呓,被吸住舌头,夺走了呼吸。
“唔唔……”
“周洲,宝贝。”梁译言轻声喊他,眼尾泛着红意,“我买到套了,待会儿再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