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我的胳膊:“我每天都给你擦,不脏,很干净。”
他的眼睛像小鹿,水汪汪的,这么直勾勾的看我时,我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心里越软,下面就越硬,我滚滚喉结,又重新刚躺下来,开玩笑似的问。
"每天都擦?"
他一顿,点点头。
“每一个地方都擦吗?”
他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脸红着不讲话了,我故意拉长音节问道:“那~有偷吃吗?”
“没有!”
他急切的否认,我又被他逗笑。
“哥,你慌什么,我又没说你偷吃什么。”
“你,”
他瞪我。
"你欺负我!"
这么多年我哥在生意场上也算里历练出了很多强硬手段,可是在这种事情上,他永远都是这么好欺负,我懒洋洋笑,盯着他的脸颊,觉得很是有趣。
“哥,更难受了。”
我的眼神看过去,他安静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然后缓慢的起身,去将病房的门反锁了。
“啪嗒”一声。
空间变的隐秘无比,我哥缓缓向我走来,那种郑重以待的神情让我生出来一种强烈的期待感。
那种期待就像是,重金盲拍了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它精致、贵重、勾人、身上盖了一层黑色绒布摆在你面前,无声的等待着,等你伸出手指,掀开绒布,一起跌进另一个欢愉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