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开始和陈词告状了,她坐在沙发候着,直到陈词下楼,忽地展开一张装乖卖巧的脸,屁颠屁颠凑上去,“陈词哥,我哥去上班前有和你交代什么事吗?”
陈词一头雾水地摇头,“没有啊,又怎么了你这丫头。”
行啊姜臻,连枕边人都背着。
“嘿,那我可要说了。”姜欣眼里放出奇异的光,不怀好意的嘴角上翘,神神叨叨的,说∶“陈词哥,咱俩的游戏机被姜臻藏起来了!”
“什么?!”姜欣这气氛带的太到位,陈词不想大惊小怪都不行,谁让这是他最近最喜欢玩的游戏呢,都已经闯六关过蛇队了!
“真的,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游戏机又不会长腿,你想啊,家里谁见不得咱俩玩游戏?”她自问自答,“肯定是姜臻了!他最近看我的眼神都不对,那感觉像是要吃了我,肯定是怪我天天和你打游戏,嫉妒了呗。”
话里话外都在批判姜臻小气,因为陈词新生妒意,无故牵连游戏机。
姜欣说的咂咂有声,时不时还会带点肢体动作表示愤慨,两手叉腰,可牛气了。
陈词深表歉意,主动请辞∶“我知道在哪,等着。”
靠着对姜臻的了解,陈词轻而易举找到了被锁在密码箱里的游戏机,两人又美滋滋打上了皇拳。
姜臻下班回家后也没说什么,像是没事发生似的,一切照旧。
照旧吃饭、照旧睡觉、照旧藏游戏机……
每天都要花费打量时间找游戏机,孰可忍实不可忍,姜欣炸裂了,板凳腿子一撂,直接冲到陈词面前,馊主意嘎馊∶“陈词哥,我想了个主意解决这件事。”
“啥主意?”来兴趣了。
“蛇打七寸,事寻根源。”姜欣板着脸,瞧起来格外认真靠谱,“姜臻收咱俩游戏机,是因为你晚上陪他的时间少了。”
她咋舌,“什么少,还不是欲求不满,这件事还要陈词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