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一阵,又不住地亲吻他的脸颊,耳朵,颈子,一手牢牢搂着他的腰,一手难耐地探入他衣襟,全然忘记不久前的保证。
忽然殷青玉挣扎了一下,似乎说了一句什么。
殷凤翔深恐惹他反感,连忙住手,急道:“大哥,你若不喜欢,我一定不碰。”
殷青玉满脸通红,看也不敢看他,被吻得艳红的嘴唇微启,说道:“太亮了。”
殷凤翔一听之下欣喜若狂,这意思分明允了。他回身把烛火弹灭。
烛火熄了,房中依然明亮。抬头,原来一轮明月大如玉盘,正对着这半扇空缺的窗户,洒了满室清光。
殷凤翔无奈笑道:“山中月,分外明。”
薄薄的一层纱帐根本不起作用,月光如水倾泻下来,就连对方脸上的神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跟白日有什么区别?
殷青玉虽然经历过白日与他亲密,但实属被迫;这回是心甘情愿、自荐枕席,说什么也做不到亮堂堂地宽衣解带,更敌不过自己的一切被他尽收眼底的羞耻。
看他不言语,殷凤翔突然抽出腰带把自己双眼蒙上。“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殷青玉微愣,随即明白了。自己再如何也不会被人看见,紧张感登时消了许多,轻轻舒了一口气。
察觉他的放松,殷凤翔复又抱住他,探手摸到他的脸,又去吻他嘴唇。
(和谐部分)
明月依旧当窗,风吹纱帐,一屋子的秋寒,竟半点也侵不进火热缠绵的床榻。
☆、梦成
殷青玉醒来的时候,房间依旧明亮,不,更明亮得多。
窗外恼人的明月早已换做了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