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这是蓄意引诱。
只是果实本身已足够甜美。
酒吧的门打开。
浅蓝发色的瘦削身影微微躬着身,不紧不慢地走入。
跟随在身后的几个部下在进入门内后就自觉散开了,分别回到了熟悉的位置。
死柄木弔漠然地独自一人靠在大型沙发上,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随意地抬眼。
“喂,过来。”
好听的声线带着病气的哑。
但是整个光线黯淡的空间内却没有人会觉得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个病弱者,同时条件反射地警醒地绷直起身体。
不过他们都知道那人是在叫谁。
死柄木弔异常病态瘦削的苍白手掌抬起,招猫逗狗似的勾了下。
撑着下巴坐在吧台边的少年椅子转了转,无所谓地漫步走向了浅蓝发色身影所坐的方向。
“弔。”
特殊质感的少年音这样唤那人。
被瘦削而危险的手指捏住下巴。
“我说过我可比你大。”
浅蓝发色的身影猩红的眼微微眯了眯。
漂亮过头的少年偷偷吐了下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