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声笑了笑,随即一股疼痛从下头传来。
拿着金镶玉制的烟枪手一抖,谢卿时用烟枪敲了敲衣裳下腿间鼓起的脑袋,道:“别咬我。”
裴寂从他腿间抬起头,红唇湿润,舌肉还勾着唇边残留地蜜汁。
裴寂意犹未尽,贴着脸凑上前讨吻却被谢卿时用烟枪挡开,“别舔完又来亲我。”
裴寂哼笑,夺过谢卿时手里的烟枪抽了一口,蓄积在口中的白烟被他吐在谢卿时脸上,道:“我包了你一月,还去找别人,你就是这样接客的?”
谢卿时仰面躺在软榻上,勾唇浅笑:“我没和他做,算不得找别人,他散尽家财就为讨个亲,何不成人之美,况且在万华楼里谁会跟钱过不去。”
谢卿时讲话慢悠悠轻飘飘,听着动人心弦,他抬起一指抵着裴寂凸起的喉结缓缓下滑。
裴寂一把抓住在他身上游走的白指,忽地欺身而上,双臂托住两腿。
裴寂硬起的阳茎从衣裳里钻了出来,紫红色的东西粗硕无比,柱身上爆起的青筋盘踞,孔眼翕动着吐着透液,断续地往下掉着水珠,看着无比骇人。
谢卿时看到那东西,狭长的凤目染上一丝笑意,裴寂分开他的腿,径直肏了进去。
谢卿时轻哼一声,柔软的穴道纵容着冒犯闯入身体内地东西,契合地裹住阳茎,蠕吸着茎头逼他泄精出来。
“薄情的东西。”
裴寂骂了句,便压着谢卿时啪啪啪地肏看起来。
谢卿时身子柔软,穴中也销魂得不行,他任由阳茎在身体里作孽,肆意碾压自己敏感的地方。
他主动盘起腿,好让裴寂专心肏着他腿间的花。
裴寂抬手一掌落在臀上,“骚货。”
穴中明显一紧,裴寂被绞得挑了挑眉,又是一掌落下。
谢卿时:“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