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时的呻吟被撞得破碎稀散,气喘不上来,他还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一时间竟没忍住哭出了声。
听到谢卿时哭,裴寂才真的感觉痛快。
肉体碰撞地声音渐渐与当年板子打在身体上地声音重合,那顿板子算是被以另一种办法还了回来。
裴寂把着谢卿时的腰,畅快地射进谢卿时体内。
他垂着眼,看着谢卿时肥嘟嘟的穴中夹着的阳茎轻微跳动,等射了个干净才拔了出来。
艳红如血的蚌唇缓慢蠕动着要闭合,才吞吃过巨物的穴口开着条一指宽的缝,浊精从里头滚了出来,一股股地掉在地上。
裴寂站起身,从一片狼藉中找到自己的衣裳穿好,也不管躺在地上发抖的谢卿时便自顾自的出去了。
楼下小厮笑嘻嘻地问他玩得好吗。
裴寂想到谢卿时在他身下哭出来的样子,心情大好,回了句:“甚好。”
6 | 在赌场上肏开花魁粉嫩嫩的雌穴,伸手揉捏花魁胸前软乳
裴寂被扔到军营后两年才回来,几个旧时好友拉着他到处玩。
夜里万华楼这座灯烛通明的大楼与漆黑的街道格格不入。
一道华丽的大门,锁着里头的酒色财气,隔着外头的人间烟火气。
“小赌怡情,进去看看?”
万华楼一二楼都是赌场,三楼是妓子接客的地方,四楼是谢卿时的寝间。
万华楼最大的摇钱树,四楼是独独分出来给他一人住的。
自那人把人肏哭后,裴寂也许久未进这栋楼了。
裴寂勾唇看着栏杆处向下招手的风流美妓,勾唇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