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说的是,骚货。
这笑意还未来得及收回,身子猛地往前一顶,他轻喘一声,抬手拂上身后男人脸颊,道:“别闹,玩着呢。”
男人吻在他颈上,问道:“笑什么。”
谢卿时:“瞧见恩客,卖个笑。”
男人揉着掌中嫩乳,肆意挤压揉捏,还特地在衣领处露出两指让裴寂瞧见。
他一掌落在谢卿时腰侧,他微微挺直了腰,那藏在腿间的蜜穴,此刻正大咧咧的敞开着,中间突兀地插着跟涨红紫热的丑陋阳茎。
男人小幅度地摆动胯骨肏弄,谢卿时薄唇微张吐出气。
他从谢卿时身后抬起眼,挑衅地看着裴寂。
裴寂只觉好笑,一个妓子,吃什么心。
自有美人投怀送抱。
端着酒的小妓装作不经意间摔倒摔进裴寂怀中。
酒液洒了一身,湿透的衣裳贴在胸前,勾勒起挺拔浑圆的奶乳。
小妓可怜巴巴地仰起头,裴寂来之不拒,搂着人喝下他递来的酒。
小妓摸上裴寂胸膛,白嫩的手指走在裴寂精致的玄衣上,道:“官人,这酒烈,昏了奴带你去歇着。”
裴寂勾着他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卿荷,荷花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