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想什么。
阳茎忽地埋了进去,茎身轻微跳动,滚热的精汁射进射进穴里,浇得里头的软肉蠕动。
谢卿时彻底卸了力,瘫软在桌上,裴寂从他穴里撤了出来,还未来得及闭合的穴眼立刻流出了才射进去的白浊。
谢卿时咽了咽喉口,被精汁滋润过后的人散发着一股懒洋洋的欲。
谢卿时抬脚踩在裴寂的胸膛上,道:“折腾死我了。”
裴寂揉着他的足,问道:“受不住了?”
谢卿时笑眯眯道:“你别是死在我榻上,那说不清啊……”
谢卿时笑着咬着唇抬腿蹭上裴寂的腰。
裴寂看着谢卿时不知死活挑火的模样,在他腿肉上扇了一掌。
谢卿时的表情由笑转愣又转怒,那笑又飘到裴寂脸上去了。
裴寂收拾收拾下了楼,昨个消失的好友今个都出现了,身边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个怯生生的小妓。
裴寂不明所以,好友道:“昨个试了一下,发现对着味,给人赎回来了。”
“还没问你昨个去哪了,陷在哪个温柔乡里啊。”
众人嘻嘻笑着往外走,裴寂突然想到,他干脆也将谢卿时赎出来好了。
他家钱多,虽说家里事拿朝廷俸禄的,但母亲家中生意大,各地遍布,一年流水比万华楼还要高。
赎一个花魁出来这不是问题。
怎料,他是这样想的,谢卿时是笑着拒绝的。
他懒懒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他拿着烟枪抵住裴寂的下巴,笑道:“高门妾寒门妻楼中妓做的都是一样的活,在这里挺好的,起码有人乐得捧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