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一惊下意识收回视线直视前方,结果怀中穿出轻飘飘的笑声,“不好看吗?”
裴寂不理,心中暗骂妖怪。
他把谢卿时塞进马车里,自己又去处理外头的事,谢卿时拢紧衣裳坐在角落内,发现小丫也在里头。
想来是方才裴寂要抽自己的时候带过来的。
黑灰灰的脸上那双眼睛亮闪闪地盯着他,谢卿时瞧了他一会,伸出手将他脸上的黑灰擦去。
裴寂在,就不用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谢卿时擦两下,抹在裴寂的外衣上,擦到后面觉得还是不能用自己的手。于是拿着裴寂用蜀锦制的衣裳擦着小丫脸上的黑灰。
嗯。
好极了。钱收回来了。
谢卿时给他擦干净后,自己又窝回角落合眼养神,明明没做什么,身上就是累得很。
脑内思绪放空,怀中突然多出个毛绒绒的脑袋,轻轻蹭着他,谢卿时装作没看见似的,抱住小丫。
等裴寂回来时便瞧见谢卿时又睡着了,他坐在谢卿时身边,捏着他的鼻子把人摇醒。
“那么爱睡?嗯?”
谢卿时迷迷糊糊睁开眼,笑着勾起裴寂的下巴赏了他一个轻如鸿毛的吻。
谢卿时浅尝辄止,快速抽离,裴寂却不给他离的机会,抓着手又吻了回来。
两人中间隔着小丫一个脑袋吻得难舍难分,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熟练装死,一动不动任由山崩地裂水倒流。
马车行至裴寂府前,他抱着人便往宅院里走,七拐八绕将寝房门扉撞开,把人压在桌上掀开外衣掐着腿根抬起他的腿。
花穴被肏得熟透透的,还在滴着精,裴寂长驱而入肏进这处软热湿滑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