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时喉中哽咽,裴寂捕捉到着微弱地声响,俯下身,贴在他耳边:“有力气了?”
问得深情意浓,但腿间的雌穴快被他肏出血了。
谢卿时跟很多人做过,被肏熟的肉鲍会对阳茎本能的吐着汁液,邀请阳茎肏开他的鲍穴,但现在,连点水也吐不出来了。
阳茎却毫无半点疲软之意,仍在他穴内肆意进出肏干,干涩的穴道被摩擦得生热发疼,谢卿时只觉好似要出血了。
在暗无天日无穷无尽地肏干中,穴中忽地一空,被撑大的穴口合不回去,丝丝往里灌着凉风,缓解里头的燥热。
裴寂从他身上离去,谢卿时眼前亮了一瞬,随后又被裴寂的身影挡住。
裴寂拿着油液往谢卿时的穴里抹,将里外染了个湿,才提着硬热滚烫的阳茎再插了进去。
“唔……”
谢卿时抓着裴寂擒在他腰间的手臂,道:“裴寂,我恨死你了。”
“恨我?这不是你自己往我里头插的东西吗。怎了,自己栽地树结出来的果子不爱吃?”
他又往深处重重一顶,子宫被肏得蜷缩在角落内,裴寂没有进去的意思。但是顶端的白珠借着力破开了宫口,勾在宫腔内。
谢卿时再无往日那股云淡风轻,什么东西也进不了眼的模样,被裴寂日夜呵护下来,他都快忘了裴寂不是常人能匹及。
裴寂一直在迁就他,一昧纵着自己性子来。
裴寂居高临下笑眯眯地看着谢卿时,道:“你不是还想多找几个人一起玩,瞧你现在这副模样,他人想玩也玩不起来。”
谢卿时一颤,穴口哆哆嗦嗦吐出点仅存的淫液,裴寂没有给他喝水,他自己又一直在往外吐汁,身体里是一点也没了。
裴寂拔出阳茎,将插在精道里的簪子拔下随意一扔,就着油液再次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