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拽入泥潭是人埋在深处恶劣的本性,谢卿时倨傲漂亮,恰恰符合这种贵胄间的玩法。
就像颗饱满多汁的果实高挂枝头诱着人去将它摘下剥去皮衣,啃食里头细软的果肉。
裴寂抚摸过谢卿时的脸颊,在额间轻轻落下一吻抱着人睡去。
在醒来时,谢卿时正安静乖巧地埋在他怀中,把自己睡得热乎乎的,裴寂稍稍动了动,谢卿时嘤咛一声,翻了个身背靠着裴寂怀中。
裴寂轻轻将手覆在谢卿时微凸的小腹,这里头装的全是他的精。
昨个射出的精全存在深处的小苞腔里装都装不下,总是会被抽插的阳茎榨出不少。
自谢卿时被养在府中,裴寂总会时不时往他苞腔里灌精进去,但数月过去了毫无动静。
他问过医官,说是喝避子汤喝多了伤到本了,日后好好将养或许还会有子。
再温顺的避子汤多少都伤身,更别说万华楼这种烈药,连精都能从腹部挤出,别说多能伤人了。
裴寂先前不知道,喝了药出精是让苞腔绞紧逼着吐出来了,这小地方一绞便得痛上个一会直到把精吐干净。
谢卿时每次喝完仍旧笑眯眯的,愣是一声没吭。
裴寂勾着谢卿时的黑发,看着如流沙般从掌中滑落,他抓住发尾,牢牢握在手心。
谢卿时凉薄,今个可以在自己这明个在别人那的,半点良心也无。
他需要一个孩子来拴住谢卿时。
裴寂眼瞳中的神色渐渐发沉,睡梦中的人似是感觉到这股压迫,在裴寂怀中蹭了蹭,艰难睁开眼。
“想什么呢……”谢卿时说话时的热气扑在裴寂怀中,裴寂摸了摸谢卿时的脑袋,道,“想你什么时候怀得上。”
怀中传出轻轻地笑声,谢卿时仰起头,白皙的脸上还带着几分睡意朦胧,道:“不给你生。”
裴寂挑眉,掐着他的脸,“那你要给哪个杂种生?秦安?还是哪个有钱的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