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挑眉,猛地一撞,谢卿时轻叫一声,边听裴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宝贝都还来不及,我还舍得卖?”
裴寂不粗暴也不缓慢,速度适中做着原始抽插,那股精汁就这样平稳地射入穴中。
谢卿时眯着眼看着床顶精致的雕花,骤然萌生出一股寻常夫妻间情浓蜜语的感觉。
如果……寻常夫妻……真的是自己可以拥有的吗。
谢卿时朦胧间冒出这个想法,他看着裴寂的身影,抬手抚上裴寂劲瘦的腰身。
裴寂回过首,握住谢卿时爪子垂头吻了吻,道:“怎么了?”
谢卿时摇摇头,枕在裴寂腿上闭目养神。
裴寂唤人端水来洗净浊液精水,抱着人入眠。
翌日醒来,裴寂上朝去了,谁知直至夜里他都没有回来。
谢卿时倒也不担心,天子脚下皇天贵胄的能出什么意外。只不过没有裴寂在身旁的日子倒是无趣得很。
过了几日,一个丫鬟没憋住嘴,三两下被谢卿时套出话来,谢卿时才知道,裴寂被赐了婚,未婚妻是丞相家的独女。
得知此事,谢卿时点了点头没有表态。
夜空下,谢卿时坐在长椅上扇着扇子赏月,周遭的人都知晓自家主子跟面前这美人的关系匪浅,怕他生气被赶出去也是万分仔细。
怎料,大门忽地打开,门外站着个身量纤长,气度不凡的女子。
身旁的两个丫鬟面无表情地盯着窝在长椅中的美人。
那人抬脚缓缓走到谢卿时面前站定,双目无波无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谢卿时连皇帝也伺候过,到也没被她镇住,他站起身行礼,道:“岑夫人。”
她是裴寂的母亲,岑音,年过半百的人脸上瞧不出一丝岁月痕迹,年轻得如似只大谢卿时一两岁的姊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