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瞿淮抽出身拉过夏宸衍:“这是我学长,夏宸衍,楼下碰见的,他被人绑架了。”
“晟爷,”恭恭敬敬伸出手:“打扰您了。”
“是瞿淮朋友,就算不上打扰。”两手相接,嘶,这男人手劲真大。
“郁晟儒,”瞿淮很少开口找男人要什么,也很少求他帮忙,但事关好友生死安全,小狼崽讨了个乖:“人是言之扬抓的,就是那个言氏集团的少爷,他还找了四个保镖把学长关在屋子里,你想想办法行吗?”
“晟爷如果不方便,就当作我没来过,不给您添麻烦。”
“瞿淮难得朝我开口,何况在窥春出了这种事,也是我管教不严,我会派人跟着贴身保护你的安全,或者你可以住在我名下的地方,言之扬没有胆子再去找你麻烦。”
“谢谢晟爷,”夏宸衍鞠躬真心感激:“但晚辈所求不是这个,是一件麻烦更大的为难事;”
“如果连您都无法或为难,那真是走投无路。”
“什么?”
“求晟爷找个人,”想起迟凛,夏宸衍一阵揪心:“我爱人,英国迟家,迟凛。”
男人握着瞿淮的手,摩挲不言。
“晟爷要是难做,我就自己想办法,”夏宸衍起身再次道谢:“今天谢谢两位帮我脱困,有空必当亲自登门道谢。”
“等一等,”郁晟儒叫住了他,“我没说不帮;”
“赵宁,”男人叫来门外的手下:“先带他下去找个房间休息,这件事,我要仔细想想。”
房间空了,只剩小狼崽和他。
瞿淮被他抱在怀里,身上是熟悉的草木香:“是不是很困难?”
“不是,”男人的声音从头顶落地:“我知道迟凛,迟家的掌门人回国了,听说就是为了自己流落在外的孙子而来;”
“只是我们两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生意上的往来也干净公正,这样贸然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