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这有什么不同?
当晚她回来,可能兴致也受扰,脸上表情不太乐观,一旦没有外人在场,她多数时候对他冷淡。
江倾不理解,既然如此,为什么还端着西瓜装模作样过来?
哦,为那三千块?
冷笑。他那晚冲她冷笑连连。然后胡乱挑刺,“你穿得什么鬼?”
“连衣裙。”
“看着就闷。”实际上特别美,纯白色,像朵不可亵玩的莲。
江倾生气,她从不在自己面前穿裙子,为见那帮人,打扮得花枝招展。
话赶话的,她皱眉说,“不比大少爷衣料的材质,反正也不是你穿。”
江倾冷笑一声,连连讽刺,“你这种女孩懂得什么叫打扮?以后别生女儿,在你手里糟蹋了。”
她立时怒瞪,“生不生女儿都不关你事!”
江倾也点头笑,“你生块叉烧都不关我事。”
“那你废话!”
“你走吧。”很奇怪,江倾该暴跳如雷,可当晚十分平静,将她轰走后,在楼上三天三夜没下楼。
她急得团团转,逃学的责任她肯定要扣工资。
为了钱,她伏低做小屡次来敲门。
每敲一次,江倾就大发雷霆一次。将屋内物品全部砸向门板。
纪荷在外面尖叫,“别砸,得花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