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倾……”纪荷低呼,难以承受的皱紧眉头,声音带着哭腔,“念念好像哭了……”
唇舌在她耳垂留恋,江倾闭着眸,沙哑,“不管我了?”
念念的房间和这里差十万八千里,何况浴室门关着,她恐怕是用意念听到念念的哭声。
纪荷软着嗓音,“她发烧啊……”
“你就是不管我死活……”
被揭穿,纪荷无可奈何收声,接着,感觉自己身体离开了穿衣凳,到花洒下冲淋,江倾还是提前结束了。
纪荷被照顾的舒服,两手缠着他脖子,像只小树袋熊,最后被江倾这颗强壮的大树、亲吻着颤抖的睫毛,用一块浴巾包着,走出了浴室。
……
回到床上,纪荷整个人懒洋洋往被里缩去,他被半途抛下,不甘的质问她这就是生日礼物?
意思是她自己得到满足就不顾他死活了……
纪荷脑袋迷糊,听到他的委屈,仍有反应……
干脆的一翻身,压到他腰上……
“现在行吗……”她魅惑笑了笑。
卧室光线要暗不暗,恰到好处勾勒在墙上的人影……
时针静静走动……
许久许久后,他才先她恢复平静,将人再次抱去浴室冲淋。
回来后,纪荷眼皮沉重,出差的劳顿和酒精作祟,加上这一通的放纵,整个人陷入浓厚的睡意中。
朦朦胧胧里,精力始终可怕的男人似乎换了床单,将她挪去了温暖干净的位置又打包裹似的抱回,纪荷虽然困和累,可相当满足的、舍不得的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