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最无瑕的白,总会被包围以最深黑的暗。
傅斯岸的轻吻落在怀中人卷长的睫尖。
为他怦然,太过简单。
舒白秋认真地听着先生的话,他知道,这也是对方为他的解答。
就像傅斯岸曾用自己的独有方式,教会了舒白秋不用害怕挨打。
这时男人也在教他。
对喜欢,同样不需要害怕。
“所以……”少年轻声说,“先生对我的感情,是在我们的相处之后。”
“嗯。”傅斯岸点头。
他微微肃色,说:“我对你的喜欢,并不源于六年之前。”
舒白秋也点头:“我知道。”
他知道,先生绝不是被救过就会动心的性格。
傅斯岸不是王子,被救就会以身相许。
他可能更像恶龙。
盘踞许久,冷风凛凛,无人敢近却终会将最珍贵的宝物占有侵吞。
傅斯岸眉目肃冷,他沉默两秒,还道。
“如果当时知道会爱上你,我不会来得这么迟。”
不会让少年失神落魄,经受那漫长的三年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