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祖父生前交给他的那部分,傅斯岸已经接管了三分之二的家产。
他的两位叔叔,三位姑姑,以及数不清的同辈堂亲,加起来总共才分得了三分之一。
其中还有不少一部分,是无法增值的固定资产。
傅斯岸对家业其实毫无兴趣,对金钱、权力、奢侈品也全无热衷。
究其所有。
他只不过是记仇。
“他们还想跟我争遗产,结果官司全输,董事会也不同意变更股权分配。”
傅斯岸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继续一面打理家业,一面投资医药。
“后来,又恰逢地产行业没落,地缘关系变动。家族其他人把持的地产和航运产值都有大幅度的萎缩。只有我手里的资产在持续走高。”
“我还公开了遗嘱。”傅斯岸弯了弯唇角,说,“如果我离世,所有资产全部捐给医疗科研,所有和我有血缘关系的所谓‘亲人’,都分不到一分钱。”
至此,傅斯岸完美完成了他的所有复仇。
但是直到最后。
傅斯岸仍旧只觉得。
这其实是个很枯燥的故事。
从赢得祖父的青睐开始,傅斯岸已经在不知被多少人艳羡。
他后来的发展,更是堪称传奇般精彩。
可哪怕是这样令人望尘莫及的成功,对傅斯岸而言。
却依旧无味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