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岸之前也才会有底气,自认最不缺的就是钱。
“也合该我成功的,对不对?”
傅斯岸缓下声音来,在少年的唇上落下轻吻。
唇齿交缠,他低声讲。
“不然怎么配得上你?”
男人的动作和状态都在很明显地呈现,此时的他,与最初穿越时的无趣寡然,早已有了截然不同的差异。
但被他亲吻着的小孩怔怔地,还在想。
难怪六年前医生会讲……病人的求生欲不强。
原来先生当时,真的没有多少继续下去的动力。
“那先生……”舒白秋被吻着,还努力咬出了字音,问,“去北美,做医药,是因为还有什么没完成的夙愿吗?”
傅斯岸终于放开了少年的唇,低眸看他,却说。
“没有。”
前世,傅斯岸并没有什么未完成的夙愿和执念。
“顶多是身体惯性吧。”他道,“或者,就是‘来都来了’的心理。”
男人说的口吻很随意,但认真听着的舒白秋却知道,先生的性格就是如此,做就一定会做到最好。
就像前世,哪怕医生、金融、甚至于继承家业,可能哪一个都不是傅斯岸自己选择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