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男孩哭得止不住,还在说。
“我不要、不要害怕以后了……”
舒白秋太害怕幸福不能久远,可是他们也并不活在未来。
所以他终于懂得,也一定要和先生讲清。
“要、呜……要过完今天,才会有、以后的一百年……”
脚下不是过往,也不是未来。
他们只活在眼前。
要过完今天,才会有以后的一百年。
傅斯岸鼻根微胀,他吻着怀中人的发旋,垂下眼眸,唇畔却不由自主地抬高。
“好。”
傅斯岸的声线也哑得明显,好像被小啾的哭声一同染上了湿潮。
可是没人知道,他的心火在如何滚烈燃烧。
“好,说定了。”
傅斯岸反复应着,低声说:“小啾怎么这么厉害。”
厉害到明白知晓这么多,每每总会出乎他的意外。
舒白秋有了太久的创伤应激。
他太过恐惧,却从来没有失去勇气。
傅斯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