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唐兆宁愈发的担心,昨日她请容浅浅和温岚来府里玩,温岚那个新婚丈夫沈知书也过来了。
沈知书说,谢召玉和房都司调动虎符,把在青州掌管火器的神机营全部调回了洛安。
而皇上也下令,将在洛安郊外驻扎的五军营调回,接手守城兵的工作。
现在洛安的四大城门,已经由五军营的精兵把守。
五军营则是朝廷从各个行省挑选出精锐骑兵。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在暖春到来之前,洛安不太平了。
唐兆宁也意识到了这点。
她现在想要把谢召玉找回来,就是想和他商量提前去漠北,再问问,他朝廷是不是要发生政变。
唐兆宁深谙“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道理。
她心想,若是这些执政者真要弄权的话,她得提前跑路,免得惹上一身麻烦。
在唐兆宁的怂恿之下,长君还是出发去找谢召玉了。
只是一个时辰后,他便回来了。
唐兆宁心急地问:“怎么了,没找到谢小玉?”
长君微微红了脸:“找到了,他就在军营里。”
“那他怎么说?”
“没说什么......”长君遮遮掩掩,似乎有难隐之言。
唐兆宁拉住他的手:“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一五一十说出来,我替你做主!”
长君闪烁其词:“他......他骂我是贱人,还差点给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