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你的夫君,怎么会跟朕没关系呢。”
唐兆宁直言不讳:“夫君?我身边的男人那么多,你算第几,连长君都比不上。”
谢恒攥紧她的手腕,隐隐起了怒气:“朕连男倌都比不上?”
唐兆宁终于是坐起来,直视他的眼睛:“谢恒,你最好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什么意思?”
唐兆宁:“皇陵底下的宝物富可敌国,你觉得若是我带着那些陪葬品,去投奔梁国,那会怎样?”
“河西走廊边塞的瞭望台、烽燧、藏兵洞、墩台等军事要隘,都是我父亲着手修建,那里暗道密布,现在我父亲死了,只有我知道那里的防御设计图。”
“如果我带着防御图,去投奔西夏王朝。那皇上,您觉得您这皇位还能坐稳吗?”
唐兆宁这番话,足以让作为一国之君的谢恒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你想怎么做?”
唐兆宁掀开被子下了床:“只要你听话,我绝对不会威胁到你。”
“那你要朕如何?”
唐兆宁:“等过几日天气回暖了,派兵送我去漠北。”
谢恒在她的身后,拉住她的手:“你要继续去挖矿?”
“我要做什么,你无权过问,只需听我的吩咐就好。”
谢恒在她身上看到了魏家的风骨。
当年魏烟的父母魏文善和赵南瑶,亦是如此清傲。
魏父曾对先帝说过,若是魏家想要,那么这天下便可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