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当皇后。”
谢恒像是没听到一般, 自说自话:“后天举行册封大典,大典就当做是我们的成亲宴了。你以前说,想在桃花漫天时成亲,只可惜现在桃花还没开。”
“不过你放心,朕让人用粉纸裁剪成桃花的形状绑到树上,模样也和真的桃花无异,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唐兆宁恼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了我不当皇后,也不会嫁给你。”
谢恒暗自深吸一口气,压住内心涌现的焦躁。
“不是的,你以前说过只要朕坐上龙椅,你就给朕当皇后,这是你十五岁时说的话,你不能言而无信。”
唐兆宁:“我本来就爱撒谎,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谢恒亲啃她的耳廓,呼吸不太稳:“烟儿不会撒谎的,只要唐兆宁才满口谎话,烟儿这么好,怎么会撒谎呢。”
唐兆宁微微偏头,不让他亲,“魏烟和唐兆宁的本质并没有区别。”
谢恒没再说话,默默坐到她身边,看她在绘制地图。
其实他看不懂唐兆宁到底画的是什么,这似乎是道家堪舆术的一种画法,像是巫师在画符。
他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里头是令他一头雾水的占卜术和风水秘术,问道:“这书你是从哪里拿来的?”
“让太监帮我去藏书阁找的。”
“你能看得懂这上面在讲什么吗?”
谢恒坐近了些,觉得自己和唐兆宁就是寻常夫妻,一起看书写字,夫妻间恩爱甜蜜,这是他遐想了多年的画面。
唐兆宁:“嗯。”
谢恒眼里含了笑意:“朕都看不懂,可以给朕讲讲吗?”
唐兆宁平静道:“讲了你也听不懂。”